他的嘴唇动了动,不自在地咳了咳。
一脸问号的阿扎尔瞅了瞅凯文,又看了看诺德维克,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他挠了挠头,寻思着他们两这也没解决蚊子的问题啊?
找酒店的工作人员要?个蚊香液什?么的不就好了吗?
心大的瓦隆人很快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在看到酒店门口的摆渡车时,阿扎尔兴致勃勃地坐到了驾驶座上?,热情地招呼诺德维克和凯文上?车。
他打着方向盘,往酒店后面的高尔夫球场开?去。
阿扎尔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歌,仿佛一个孤独的探索者。
说到孤独。
突然,阿扎尔喉咙里的歌词卡住了。
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车上?。
阿扎尔猛地回过头,就瞧见诺德维克正凑在凯文耳边,用他完全?听不到的气?音说着些什?么。
而凯文的唇边则带着浅浅的笑?意,蓝色的眼睛也眨巴眨巴的,看起来很是愉快。
你们两个……
阿扎尔足足望了他们半分钟。
然而,两个人都没有给他半分视线。
此时此刻,摆渡车的后排仿佛笼罩着一股粘稠到不能容纳任何多余生物的氛围。
这个生物当然也包括碳基生物阿扎尔。
阿扎尔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在车里。
他扭过头,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心里骂骂咧咧。
难不成这就是媒体们反复强调的“比利时队内内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