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的声音开始颤抖:
“是啊,你是巫师,你天生不凡,哪怕你还没去霍格沃兹上学,可只要你开始发怒,开始生气,你便会用魔法去发泄,哪怕只有两岁的你,给我们带来的伤害都是巨大的。”
哈利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就像外面的冰冷的雨穿透了伞,直直的灌进了他的脖子里,冷的透彻心扉。
佩妮的话依然在继续,她无神的双眼看着哈利,带着一丝悲哀和嘲讽:
“弗农在看到达力受伤后愤怒的几乎发狂,他想要把你丢出去,是我阻止了他,弗农。弗农总是那么迁就我。
我们只能把你放的远远的,以免你某一天做噩梦,情绪激动之下炸毁了卧室,楼上的卧室可都是相邻的!“
“我我还炸毁过卧室?”哈利的声音干涩的像是锯子。
“你没有发现你后来居住的地方很多地方是坏的?那是弗农重新装修的,三岁,你突然叫着妈妈,然后便摧毁了你的房间。”
哈利忽然想起了房间里摇摇欲坠的柜子和天花板,还有嘎吱作响总是翘起的木地板,他还在地板下藏过食物。
他知道自己在愤怒或者焦急的时候能够做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前往霍格沃兹上学后还知道这种现象叫做魔力爆发,越频繁,越不可思议,那么巫师的潜力便越大。
当一个巫师的孩子展现出超强的破坏力和极为频繁的魔力爆发现象时。
他的父母甚至会激动的尖叫。
可巫师习以为常,甚至欢喜的现象,落在了普通人的身上,便是一座沉重的大山。
两人再次沉默了下来,雨越来越密,牧师的悼词好像也快到了尾声。
哈利张开嘴,他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那那明知道危险,为什么还要收养我?“
佩妮看着他,失去焦距的眼睛好像在慢慢的重新汇聚,目光凝视着他那双翠绿的眼睛,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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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板着脸,嘴唇死死的抿成了一条直线,声音终于再一次有了感情:
“在那个夜晚,不仅仅是你失去了母亲,我也失去了自己的妹妹。”
“麻瓜们的数量很多,他们多姿多彩,即使没有魔法,可他们的智慧依然无比的耀眼。
在数以亿计的麻瓜中,总有一些人,是特殊的,特别的。”
邓布利多罕见的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站在一颗树下,轻声的对身边的张潇说道:
“他们厌恶一切不同寻常的东西,他们固执的相信着自己认知中的世界。
是的,他们与魔法绝缘,任何与魔法相关的东西都不会出现他们的身上。
这也是小天狼星无法带着弗农幻影移形的原因,他们对魔法的抗拒超出了想象。”
(任何潜在的巫师基因在接触到弗农姨父的dna后都不能存活。—jk·罗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