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香薰袅袅,榻上交颈颉颃。
沈钰再睁眼时,已是日晒三竿……
内室的窗户微敞,一缕阳光洒落进来,增添了些许暖意,也令昨夜里残留的绯色显得越发糜乱。
脑中的记忆还有些混沌,只记得一遍又一遍……
直到顾禁端着午膳进来,沈钰才突然想起今日说好了要回侯府。
“你怎么不喊我?昨日和姑姑说好的,今日一起回家。”他一下子坐起身来,然后痛苦的扶腰蹙眉,最后又躺了下去。
他就不该高估自己的身体素质,更不该低估某人的尽,兴……
“我已经派人去侯府传话,晚些时候再一起回去,先喝点水吧!”
沈钰这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干哑,准确的来说是像公鸭嗓一样了。
“昨夜辛苦哥哥了。”某人低首吻了吻他,语气里却透着餍,足的愉,悦。
沈钰是狗,自己送入虎口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有些羡慕。
“顾禁,你老实说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吃什么补药了?”他问。
“?”
“要不然,你怎么那么……咳咳!就挺厉害的……”
顾禁闻言,唇角噙着一抹愉悦的笑意:“看样子,哥哥对昨晚很满意?”
沈钰的面色不争气的染上了一抹绯色,故只能掩饰道:“就,还行吧!”
“还行?”某人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怎么满意:“那等大婚之日,哥哥再让我尽兴一回如何?”
沈钰闻言,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会死的!
某人惯用伎俩,岔开话题:“你说,我们莫名其妙的再举行一次大婚,会不会惹人笑话?”
顾禁知晓他脸皮薄,语气肯定道:“不会的。”
“真的?”
“若没有我们,又哪来如今的北朝?百姓的眼睛又不瞎,自会感念祝福我们。”
沈钰觉得他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