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这一点徐海浪还是有些疑惑的,赵祁玉好好的在国子监,怎么会突然想到去什么劳什子书院念书。
从前还能天天在安定侯府看到他,现在总是见不到人影。
还别说,徐海浪倒是有些想念同他一块儿插科打诨的日子。
赵祁玉闻言下意识先看了眼赵墨山和云药屋子的方向,他轻咳了一下,随即道:“我刚吃了饭站着消消食,这会儿差不多了,我回去了。”
说着他抻了抻腰,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
这让徐海浪很是摸不着头脑,看着赵祁玉离开的背影,嘀咕道:“他莫不是在等谁?”
可他想了想,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应该不是这个。
夜里云药和赵墨山各自洗漱之后,便都睡了。
等到外面的打更人邦邦邦敲了几下,躺在外侧的赵墨山突然有了动作。
他先是看了看呼吸均匀的云药,确认她睡得很沉之后,便起身穿戴好,径直离开了。
屋内原本睡着的云药,猛地睁开眼,简单穿上衣裳,便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这一次她倒是要看看,赵墨山到底瞒着她什么秘密。
虽然云药隐隐有些猜测,但是她不是很希望是她想的那种。
一路跟着赵墨山从西侧门出了侯府,她便看到他十分警惕地避开了容易看到他的宽阔的路线,而是从小巷子里左拐右拐。
云药不敢走得太近了,怕容易被发现。
所以隔得都比较远,走着走着,她便发现赵墨山人不见了。
顿时她皱了皱眉,看着有些熟悉的地方,总觉得这个地方,其实她是来过的。
这不是去书院山脚下的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