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兄以沉默表示拒绝,小姑娘背着小手唉声叹气地走了。
走进寨子,老刀头、中刀头、刀野、刀羽、阿笛、阿阮与一干地位重要的族人,正在路中间等着她。
老刀头看着小姑娘的目光复杂至极,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他们刀家奉养了数代的祖蛊,会上了姜缈的身。
阿笛和阿阮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明明她们才是祖蛊选中的人,也该她们承受蕴养祖蛊的一切代价,如今却转嫁到无辜的姜缈身上。
一想到如此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十年后就要死掉,心里难受得不行。
姜缈看到他们,没来由地一阵心虚。
下意识伸手摸了下屁股后的尾巴,冲大家打了个哈哈。
“大家好啊,都吃过了吗?没吃过的话赶紧去吃啊,摆烂归摆烂,到点得吃饭。”
老刀头语气复杂地开口,“姜缈姑娘,祖蛊、祖蛊还好吗?”
姜缈顿时就哭丧了小脸,“它好,我不好。”
“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笛和阿阮紧张地上前,一左一右拉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
刀羽突然抬手指了指姜缈的脸,“你应该也好吧,你脸都不绿了。”
姜缈倏然睁大了眼:“什么?”
急忙挣开阿笛和阿阮的手,从包包里掏出面镜子照了起来。
一见之下,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啊,造孽啊,我的毒被尾巴偷吃了!”
众人:???
尾巴???
莫不是在说祖蛊吧?
姜缈二话不说,拔腿就朝自己的小木楼跑去。
一溜烟冲进自己的屋子,反手锁上门,一把扒掉裤子拿镜子对着屁股照了起来。
板着小脸冲那条小尾巴质问道:“你为什么偷吃我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