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出了一阵瀑布汗。
背后议论被正主听到,太他娘的尴尬了。
不过观姜大人的表情,应该就只听见最后一句,小命应该能保住。
暗戳戳地给土地递了个不要乱说话的眼神。
土地郑重地眨了下眼,表示明白了。
城隍悄悄松了口气,热情地朝姜缈施礼招呼道:
“姜大人光临小庙,真是令小神深感荣幸啊!”
姜缈:“有多荣幸?”
啊这……
这话问得连自诩学富五车的土地公公都没法接。
念在还要靠城隍罩着,土地也朝姜缈施礼打招呼,转移她的注意力。
姜缈看着他问道:“你就是那个得知平谷县即将发生地震,就跑路的土地?”
土地讪讪地赔笑道:“大人您误会了,小老儿只是不忍眼睁睁地看着百姓们死,这才离开的。”
眼不见为净。
沧海桑田也是天道意志,他又没本事逆天而行。
见姜大人黑着脸,土地沉沉地长叹一声:
“小老儿读得了圣贤书,却管不了窗外事,心生怜悯是我,袖手旁观也是我,共情是我,无能为力也是我,这些情绪就像尖刀一样,不停地刺痛我。”
“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这一句,土地的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与其是说给姜缈听,不如说是他对自己的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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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耷拉着眉眼,低声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姜缈沉默了片刻。
真诚地发问:“内疚吗?”
城隍和土地不解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