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最近和你联系了吗?”应涛明显是喝醉了,面上的酡红格外明显。
应纯听见了这个名字,把筷子放在碗边,指尖是用力到极致的发白,几乎是压着情绪看向应涛。
“没联系过。”
“那你们的关系……”
应纯打断了他的话:“您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女孩的眼神变得有些冷,应涛酒劲上来说话一阵一阵的,或许是这件事情他看出了应纯的不高兴,说起来底气也不太足。
“我自然是希望……你们如果是能在一起就……”
“您是高看了我,还是低看了他?”
应涛不明所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应纯平复了一下胸腔里迅速上涌的情绪,望向桌角放着的花瓶,里面插着的假花上面已经落了一层又一层的灰。
现在想去擦,已经来不及了。
早已经来不及了。
“您当时赔的那笔钱是沈郁浓还的,您还记得他是为什么才会帮您还钱?”
应涛这次回答得很快。
“你也别怪她……”
“她毕竟是……”
或许是接下来的话太难开口,应涛也陷入沉默,随即又往嘴里闷了一口酒。
应纯眼里的情绪冷静的可怕,看上去无波无澜。
“我冷静了很久才决定不怪任何人,所以,您也不要再提起这个名字。”
桌子上的残羹冷炙仿佛映衬这两个人的对话,颇有种针尖对麦芒的冷锐。
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呛,应涛大脑被酒意充斥。
应纯站起身,收拾一下桌子上的碗盘就要往厨房走。
应涛皱着眉一脸不耐烦,朝着她背影吼:“你过来坐着,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