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征说他老大自从跟她结婚后就非常恋爱脑,只要跟她有关的事,即使是很小很小的事,他都能开心半天。
温迎噗嗤笑出了声。
季庭鹤挑眉:“你笑什么?”
温迎双手攀上他脖子,踮脚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我笑你好傻,跟个恋爱脑似的!”
“你说谁恋爱脑?!”
“说你!”
“再说一遍?”季庭鹤突然把手探向她腰间,挠了挠。
“啊——季庭鹤,好痒!你别挠了!”温迎一边躲一边又哭又笑的,“哈哈哈哈——你别挠了,好痒!”
“求我!”
“求你了。”
“不对。”
“哪不对?”温迎极力忍着腰间极强的痒意。
这家伙,跟她做了这么多次,她身上哪儿是敏感点早已探得清清楚楚。
“你应该说。。。。。。”季庭鹤把人搂进怀里,凑过唇在她唇上啄了下,“老公,求你了。”
温迎为了止痒,赶紧求饶:“哈哈哈——我求你了,老公,你放了我吧,好痒啊。。。。。。”
季庭鹤眸色一暗,突然把人身体一转,从后把人抵在书桌上,薄唇抵在她耳边:“迎迎,要不要我给你止痒?”
“怎、怎么止痒?”
不是只要他不挠她就行了吗?
男人见她一副跟小兔子一样的模样,轻声笑了,温热的唇沿着她的耳廓就亲下来。
声音伴随着灼热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耳朵上——
“迎迎,我们还没在书房过,试试书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