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都要与赵家切割。
“咳咳,你在胡说什么,多少领导盯着这件案子。”
“你以为领导们都是瞎子吗?”
“我敢让无罪,上面就有人治我,你这是要哥的命啊…”
宋鹏举也是被吓的咳嗽几声,尼古丁的刺激,让他整个嗓子都是火辣辣的疼。
真是操蛋啊,什么忙都敢让自己帮…
“哥,我知道难办,你,你就再帮妹一次好吗?”
“我爸去世前有交代,让我有事了就找你。”
“这么久了,我一直没敢麻烦你,可,可现在都这样了。”
“你就想想办法,好不好吗…”
电话那头的谭晓柔语气哽咽,带着浓烈的哭腔。
“不行,绝对不行,这个案子总要有人兜底负责。”
“邓子越不难审,我带回京,几天就能结案。”
“这破专案组,把我搞的有家不能回…”
“妹,你别让哥难做,好吗?”
宋鹏举捏着烟蒂,语气也是很无奈的出声着。
两人从小在一块长大,不是一家人,但已经如亲兄妹了。
而且宋家有现在的地位,不夸张的说,谭晓柔父亲有很大的功劳。
只是谭家这些年落寞,宋家在官场,也一直有过托底。
不然谭晓东谭晓柔凭什么这些年在官场还能待下去?
看看刚下去的洪家,要是没林峰,洪承运都得被牵连。
“好吧,那我给宋叔打电话,他,他一定会念我父亲的旧情。”
“我,我真的被逼到走投无路了…”
谭晓柔有些落寞的回应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宋鹏举看着手机,低吼道:“这都什么操蛋的事…”
而远在京都的谭家客厅里,赵山河与赵海波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