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衔山眼眸微深,转头把目光投向自己爷爷。
他只见白瑾年目光沉沉,看着马月枚,一脸审视。
看爷爷并没反驳,白衔山眼眸又深了深。
他心中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疑惑。
关于爷爷、关于姐夫,甚至更早的二叔、白天策。
这些人一直有种让他觉得有百分百关联的错觉,但线索太过散乱,他一直没能理出头绪。
就在这时,林聿乔出现了。
他脚步轻轻的,慢慢的,一脚两脚认真走着,脚下贴着地板,他的鞋底很轻,脚步几乎没有声音,一步步走着,轻盈地像羽毛浮在地面,稍微一用力就能扬起地面的灰尘似的。
“马月枚。”白瑾年似乎用尽所有耐心,直呼其名:“所以,你是想拿孩子威胁我?”
今天存在度很低的林景天忽然把手中的筷子放下。
他扔地太急,筷子撞在白色瓷碗上,发出一声很响亮的“噔!”
马月枚赶忙伸手挡住,示意他不要说话:“白先生,孩子就在这,我希望不要把话说太过。”
孩子,大孩子在小孩子也在,马月枚不想在这里再把事情谈下去。
虽然他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路聊下来,似乎都在打哑谜,但白瑾年的不让步,让她觉得,事情似乎进入死胡同。
既然没进展那就只能停下。
“不想?难道当年你就不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你女儿没死,还怀了孩子,如果那样……”
“如果那样,您打算怎么做……”
白瑾年话音未落,直接被林白抢白。
林白淡淡放下手中的纸巾,淡淡瞥了白瑾年一眼:“当年的事,难道不是您一手促成?
我不知道你和唐贤忠究竟有什么交易,也不想知道,老黑是不是就是您指示他那样做,但今天想在这,想在我面前指责我们林家,指责我妈对当年那件事的处理……”
林白冷冷道:“您,似乎……最没资格……最没立场!”
白瑾年眯了眯眼:“林白,我和你妈妈说话,哪里轮到你一个晚辈说话!”
“爷爷!”
林白还没说话,白瑾年就被旁边一直照顾女儿的白衔山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