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现在在家怎样了。
明明两人,才半天没联系,对于他,却像过了一整个世纪。
田甄见白衔山忽然开始发呆,既诧异又好奇。
刚刚她是被白衔山的气势吓到,但更多的确是示弱。
白衔山再可怕,也不至于真的为难她,这点她什么都清楚。
初来乍到又是和白衔山第一次打交道,这是她出门时就想好的策略。
“白生。”
田甄平复好心心绪,眼角带笑,缓缓笑道。
“嗯?”
白衔山忽然被打断思绪,懒懒答了一声,掀起眼皮,睨过去依然带着冷肃。
田甄见白衔山回应,鼓起勇气刚想说话。
‘铃铃铃……’
气氛紧张的病房内,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是白衔山手边的手机。
他垂下眸,看过去。
是个略显熟悉的号码。
他眉头一蹙:白柏山?
他为何忽然给他打电话?
现在白意如腹背受敌,恐怕会把筹码全部压在白柏山的身上,断然不会让白柏山这个时候联系他。
白衔山骨节分明的手一点一点有节奏轻点。
他记忆力超群,看过什么过目不忘,即使什么都不用做,脑海自动组合,总会给他想要的信息。
白衔山把白柏山的立场想了一圈,原本不想接的,但看到更不想看见的田甄,手指鬼使神差点开了手机接听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