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冲她还是冲白瑾年而来。
晏威海扣白瑾年她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就又冒出另一伙人,事情越来越复杂起来了。
正想着,林白忽然发现,青龙头居然在打瞌睡。
她嘴角抽了抽,这绑匪是多看不起他们。
但,却是她的机会。
林白攥紧手中开始出汗的簪子,向那两个她觉得唯一难搞的对手看去。
那两人倒没睡,眼睛盯着他们,察觉到林白的眼色,直直射过来。
林白忙收回眼神,往白瑾年那边靠了靠。
白瑾年忽然睁开眼,看过来。
林白朝他挑了个眼色,两只眼睛,机灵地像两只兔子,来来回回朝他努,狡黠有灵气,生机勃勃。
白瑾年愣了愣,不知为何想起两个词: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林白见白瑾年没有说话,也不知看没看懂自己的意思。
她朝他那边又靠了靠,低声用两个人才能听清楚的声音说道:“待会如果动起手,您躲好。”
声音细若蚊蝇,白瑾年蹙了蹙眉头。
说来迟那时快,他还没反应,林白已经像只敏捷跳脱的兔子,直直跃起,向着其中一个绑匪而去。
后面绑匪以为林白对他们下手,忙往后靠了靠。
谁知,林白忽然调转方向。
顷刻,青龙头的脖子直接被她扼住,另一只手还拿了一支发簪,直直抵在青龙头脖子的大动脉上。
她眼眸深深大喝一声:“别动!”
瘦小精干的绑匪不听劝,伸手抓向林白。
“我叫你别动,聋了吗!”
林白一条腿踢过去,直接把人踹飞,手中一紧,把簪子逼近青龙头。
“过来我就让他死!”
恐吓完,似乎想印证,她把手中的簪子向前又递了递。
“退下,你真想让我死啊!”
青龙头不见挣扎,大声呵斥小弟。
那两人听了,也就不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