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室春色。
黑红方脸先红后白。
“对不起!”
门被猛然关上,‘嘭!’一声,窗户跟着震了震。
好一会儿,林白抱着白衔山的脖子,笑着天花乱坠。
“还笑。”白衔山无奈,细心把她衣服拉好。
“是是是,老公大人。”
林白笑嘻嘻伸手捏捏白衔山的脸。
不禁感慨,细皮嫩肉的,一点也看不出已经三十老几。
怪不得胡娇娇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这副皮囊,这副绝色,确实很难抵御住诱惑。
“想什么呢。”
白衔山把她最后一个扣子系好,看她看着自己一副入定的样子,不忘捏捏她的鼻子。
“咳咳。”
林白差点背气。
白衔山脸一白,忙松开林白胸口最顶那颗扣子。
“抱歉。”
林白白了他一眼,摸摸脖子:“你想谋杀亲妻啊。”
“不舍得。”白衔山讨好般亲了亲她的眉头。
……
木硕在门口,心惊肉跳。
幸亏林白被老大抱得严严实实,否则,他估计得被捻成花肥喂花园的花圃了。
又过了三刻钟,他才听到白衔山的声音。
他惴惴不安,低头开门。
林白和白衔山衣冠楚楚,脸色如常。
似乎不久前的迤逦只是幻象。
“说吧,刚刚是不是有急事。”
白衔山淡淡问道。
林白坐在一旁,伸手捞起果篮里的水果,挑了一个苹果,慢条斯理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