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轻启,欲言又止,“除非……”
她突然又不说了。
“除非什么?”姜听晚接话追问。
白望舒抬眸,目光幽幽,似有些犹豫,“除非是找到对症的灵药,辅助治疗。”
说完这话,白望舒便后悔了,仿佛是干了一件极其不符合她人设的事情。
姜听晚却懊恼地敲着脑袋,“对呀,送药也是有关键作用的剧情。”
旋即看向白望舒,眼神示意她去做这件事。
可白望舒却不再说话,也不接茬,良久,才道:
“不去!”
姜听晚的耐心快要耗尽了,整个人就是一个狂躁,恨不能当场破防:
你去打听打听,我姜听晚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过?
你们这些逆子,就这么对我?你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我怎么就把你们写得这么牛呢?一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阴晴不定,变化多端,当自己天气预报呢……
麻烦搞搞清楚好吧,这个世界里,到底谁是老大?我这一笔定生死的威力,到你们这儿都不管用了是吧……毁灭吧!……
姜听晚保持着一个动作盯着白望舒,在心里一顿输出,将气都发泄了之后,才好受了一些,继续对着白望舒笑脸相迎。
“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标准的假笑,标准的大牙。
“累了!”
白望舒轻飘飘的一句,差点没把姜听晚气得原地去世。
血压也一丈起,一丈落,跟冲浪似的,马上就要厥过去了。
白望舒看着姜听晚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心情也好了许多。
旋即转过身道:“明日再说。”
白望舒也消失在了心海,姜听晚忍不住地拍了拍手。
谁让这是自己写的书呢?
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