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舒?”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姜听晚最烦这种话说一半就跑的行为了,虽说也不是真的走了吧,但故意不回也挺难受的。
绥九也走了上来,担忧道:“她要是不理你怎么办?”
“不理我?”姜听晚转过头,瞅了绥九一眼,眉头微皱,眼珠子骨碌一转,露出得意的神色,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说道:“看来软的不行,便只能来硬的了。”
姜听晚开启了碎碎念,脸上的笑也并非苦涩而是一种戏谑,她已经明白了白望舒的态度,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了。
“不搭话是吧!想尽快恢复实力是吧?我倒要看看你的道心到底够不够坚定!”
“你想做什么?”绥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堵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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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咱们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听见是吧!”姜听晚还是抱着严谨的态度问了一下,“她不会有可以屏蔽我的声音之类的术法吧。”
绥九摇了摇头,“如今的你虽然没死,却留在了她的心海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算是另一个她了。因此,她是无法屏蔽自己的心声的。”
“那她有办法赶走我吗?”姜听晚又问,毕竟把人逼急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绥九似乎是想了想,才摇了摇头。
见此,姜听晚自信满满地转过头,望向了空中弥漫的水汽,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白望舒!该说的话都已经跟你说了,其实我们做不了合作伙伴的话,就做个简单的邻居也挺好的。”
“只是我这个邻居,有些毛病,喜欢热闹,要是吵到了你也不要介意哈……反正咱俩相处的时间也不久,也就一个月吧,但也保不准木云终突然发疯,就提前动手了……”
“诶,对了,我是不是还没有自我介绍?那就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姜听晚,姜是姜听晚的姜,听是姜听晚的听,晚也是姜听晚的晚……”
姜听晚的声音渐渐变得高亢起来,又似乎是捏着嗓子清了清喉咙,并充分发挥了她的水文技能,在白望舒的心海深处开启了一段毫无意义且绝无不中断的“友好交流”!
心海之外的白望舒睁开了眼睛,目光阴沉,嘴唇抿得紧得不能再紧。
于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的心海传来了一段乱七八糟的,眉飞色舞地,声情并茂的,也不知道姜听晚到底哪来的一套套不重复的乱心之语……
只有天知道,她在这段时间内都听到了什么,又有多想将心海处的那个人轰成渣:
“欢迎你收听姜听晚视友好广播电台:在这里,您将听到相声、小品、相声、戏剧、评书,歌曲、诗朗诵……”
“我请您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
“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欧耶!”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