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爹,我先去了。”话音刚落,安安就擦着眼泪离开了。
留下两个老父亲心情复杂极了。
“儿大不中留啊!”宋冀叹气。
“行了啊。”石白鱼好笑:“真要留着,你才急呢。”
宋冀:“……”
“我去睡会儿,你让人去查一下。”石白鱼连打两个哈欠,眼角也跟着红了。
那可怜劲儿,看得宋冀心疼不已,但脑子里却不受控制浮现出对方失控到崩溃的样子,不禁心头一热。
“收起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石白鱼一看宋冀表情,就知道又开始想不正经的:“半个月之内,都不许再想。”
就昨晚那一遭,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这么多年失控不是没有过,但失控到昨晚那样还是第一遭。
太要命了!
石白鱼自认是很放得开的性子,都受不了。那种几乎要冲破天灵盖像是要死掉的刺激,他再也不想体验了。
宋冀:“……”
看来是真太过了,这都把人折腾怕了。
但禁欲半个月……
那是不可能的。
顶多给几天缓缓。
宋冀一点都不怕石白鱼拒绝,因为他了解石白鱼,就像石白鱼了解他一样。别看现在说得坚决,真到那时候都不用怎么拐,他自己就忍不住。
把石白鱼送回房,看着人躺下后,宋冀便出去叫来了阿全。
“老爷,您找我?”阿全刚帮灵哥儿干完活儿,一边放下袖子一边问。
“之前我和夫郎回来路上遇到点事,你去查查怎么回事。”说罢,宋冀便将详细经过给阿全说了一遍。
“是,奴才这就去。”阿全应了一声,转身便去了。
宋冀有点惦记石白鱼,但昨晚那遭不止石白鱼劲儿过不去,他自个儿其实也想起来就老忍不住心猿意马,怕自己控制不住,便没回去,转道去了隔壁竹园。
毛球和它那口子年纪大了,听下人说最近总是蔫蔫的胃口也不好,之前不得空,这得空便打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