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大崽绷住脸:“我就是看他摔倒帮忙扶了一下,安安给人递小纸条了。”
“哥哥你坏!”小崽生气了:“我那是问他要小抄,才不是喜欢他!”
一口气喊完,小崽反应过来,忙双手捂住了嘴,怯生生看向盯着自己没了笑脸的爹爹。
“长能耐了,都知道要小抄了。”石白鱼冷笑一声:“手伸出来!”
小崽不,反手背到背后,眼泪汪汪一身反骨。
大崽眼看石白鱼动了气,也顾不上掰扯了,慌忙把小崽拉到身后护着:“爹爹息怒,这事不能全怪安安,是,是我做哥哥的没有监督好,爹爹要打,就打我吧,安安怕疼,不经打。”
小崽见大崽吵架还不忘护着他,那点小九九忽然就释怀了。
“爹爹别打哥哥,是安安不对,安安领罚便是。”说着,小崽从大崽身后,瑟缩的伸出手,递给石白鱼。
两崽这样,石白鱼那点气其实已经消了,但这种事不能惯着,所以还是把小崽从大崽身后扯出来,在小手上打了两下。
小崽是真怕疼,但愣是憋着眼泪没哭。
“知道错了吗?”石白鱼问。
“知道错了。”小崽抽噎:“爹爹对不起,您别生气。”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石白鱼给小崽擦了擦眼泪:“下不为例,去玩儿吧。”
两崽手拉手离开后,石白鱼在廊下坐了许久,仰头望着树梢晃动的叶子出神。
想宋冀了。
片刻后起身,去书房给宋冀写了封回信,同样报喜不报忧。字里行间未提相思,末尾画的亲亲抱抱的Q版小人却道尽相思。
“夫郎。”接过石白鱼递上的回信,应九并没有立即离开:“商队那边来消息,说是从海外带了一批新种子回来。”
“是么?”一听有新种子,石白鱼忙收敛心神:“人现在何处?”
“人刚到,说是明天过来。”应九如实汇报。
石白鱼闻言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