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文道德能在道上混这么几十年。
果然是只修炼多年的老狐狸。
“文爷,我只能说我会尽力。”
“好,那你多辛苦了。”
从文道德的书房出来,丁易辰头也不回地朝大门外走去。
文武从楼梯上下来,低声喊住他,“易辰,你等一等!”
“文少还有事?”
丁易辰的眼神疏离了许多。
他已经开始提高警惕,与文家的人保持距离。
“我爸找你说什么?”
他走到丁易辰面前。
“没有说什么,就是谈了点儿我工作上的事?”
“真的?”
“真的。”
“没有提到我?”
“有。”
“说我什么?”
“问我你是不是已经完全康复,我说是,只是最好还需要静养,最好不能外出。”
“好吧,那你现在就要回去?”
“对。”
“那……”
“那文少我先走了,我还有急事要回去处理。”
丁易辰不等他把话说出来,连忙转身坐上摩托车。
“那好吧,夜里骑车路上小心一些。”
“多谢文少!再见!”
丁易辰骑出文家大铁门的时候,稍微扭头看了一眼。
发现文武还站在原地望着他这边,灯光下的文武像个无助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