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伤得重还敢撩拨?
墨承影能够精确领会到她每一个停顿所表达的意思,“我不管,我要确定这是我夫人。”
婴儿寻到口粮。
他埋头山间。
手感是对的,气息是对的,还差点什么。
是什么呢?
小摄政王冒头,无声询问小王妃:是你吗?是你吗?
抱抱我好不好?
让我进去瞧瞧你好不好?
沈雁归的手碰着他的伤口,示意:伤口方才结痂,大夫说了,不宜剧烈运动。
“大夫说了不算。”
“总要留下些痕迹,不然如何糊弄外面那个?”
“好夫人,我的腰又没受伤,何必担心?”
几句话的功夫,薄被中已无衣裳。
助眠香发挥了奇效,江焰似乎动了一下,她在梦中完成了赫连珏的嘱咐,现实里偶尔发出一点声音,吓得沈雁归一紧,连忙捂嘴。
这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她和景明是夫妻,眼下却像是各自背着家中夫与妻,在外面胡来。
墨承影如鱼得水,很是喜欢她突如其来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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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天明,一夜欢愉。
他伏在她胸口,听着她的心跳,自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自言自语道:
“除了你,谁也不行。”
晓风微凉,沈雁归心中有防备,到底不能沉睡,顺手摸了摸他的脸。
墨承影立刻往前挪了挪,小声欢喜道:“你醒了?”
皮肤摩擦,叫血液多了一份暖。
他毫不犹豫选择让两个小家伙见面。
即便如此,他还是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