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上次连嘴都啃过,抱一抱而已,算不得什么。
赵奇珍不松手,“你这两个月可有好好调理身子么?”
他说的是陆安用从姜从容这里得到的方子。
“一日两次,顿顿不落。”
为免府上人起疑,那药还是陆安用亲自出府抓来的。
“今晚预备了好几个计划,席间献舞,让王爷对你心动,主动留你在养居殿过夜、逼王妃对你动手,让王爷对你心疼、醉酒误闯养居殿……”
“主动的、被动的、强硬的……总有一款是适合摄政王的。”
赵奇珍叮嘱道:“但凡得了机会,你都莫要矜持,知道吗?”
沈清月等得花儿都要谢了,自然晓得机不可失。
只是和赵奇珍说起这些事,总让她觉得很奇怪。
他以一种“我很爱你”的姿态出现,甚至手都不肯撒开,可是言谈却是将她送入另一个男人床榻。
即便她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可还是觉得别扭。
说一套、做一套。
男人都是这样吗?
亲娘不在无人教,当初墨承影让她搬去翠琅轩,她若理智些坚持留在郡主府,以江佩蓉的为人,还是会提点她几句的。
可惜那时候她已经被陆安用的话洗了脑。
她不知道的是,赵奇珍早已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碰一碰指尖就会脸红的少年郎。
失意让他变得偏执、变得自私、变得无所不用其极。
他比她更盼望今晚的到来。
过了今晚,破了身,他就能寻机会与她耳鬓厮磨、水乳交融。
赵奇珍掏出一个小玉瓶,“这个事前吃一颗,保你一举得子。”
“不是已经在吃药了?”
沈清月不理解。
“傻瓜,那是调理身子,保证怀的是男孩的,这是保你一次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