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之玉的话,魏忠贤只觉得有些好笑,“如今咱家凶名在外,公主要如何让咱家流芳千古呢。”
“东林党的人,可都是一群挥舞笔杆子的人,谁能流芳千古,不都是他们说的算。”
闻言之玉笑而不语。“魏大人,若我是君,自然得派你去拨乱反正。”
“区区东林党,还能比得过皇帝不成。”
魏忠贤淡淡摇头,“公主,区区一个流芳千古,你就想让我为你所用不成?”
之玉淡然一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我皇兄,撑不了几年。”
“这些年,宗室里面的人,基本上都被你得罪完了。”
“无论谁上位,都容不下你。”
“无论你所求是什么,但你总想活着,是吧?”
“你若投我麾下,我自会保你平安。”
闻言魏忠贤似是起了兴致,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这才问道:“咱家倒是想知道,公主以后,拿什么保咱家平安?”
“公主总不能在这里空手套白狼吧。”
之玉浅笑不语,只慢悠悠的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道:“这怎么能叫空手套白狼呢?”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我有我所求,你有你所求,咱们互惠互利罢了。”
“来人,救驾。。。。。。。。”
“陛下遇刺了。”
之玉声音还没落下,外面便传来太监慌乱而尖锐的声音。
外面的嘈杂,魏忠贤显然并没有放在眼里,他若有所思的盯了之玉半晌,皮笑肉不笑的道:“公主,倒真是胆大包天。”
之玉眨了眨眼,“啊,魏大人此话怎讲?”
魏忠贤呵呵一笑,“我说公主这圣旨怎么来的呢,原来是刺杀陛下得来的。”
之玉好笑的摇头,“魏大人,东厂办事,也需要证据吧?”
“人证物证都没有,你空口白牙就说我刺杀我皇兄,这我可不答应。”
魏忠贤冷笑着起身,“陛下的话,就是铁证。”
“还请公主跟咱家走一趟。”
“咱家倒是要问问陛下,刺杀他的他是谁。”
之玉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能刺杀皇兄的,除了东林党外,想来再无其它人了吧?”
魏忠贤笑而不语,“到底是不是东林党的人,见了陛下后自会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