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他非要好好的在那浑圆之上用力抽上几下。
这样想着,秦管家睁开眼睛,却见房间中除了他以外,空无一人,仿佛刚才的一切皆是虚幻。
秦管家一惊,刚想要大声呼喊,却忽地脑袋一阵晕眩,整个人向后倒去。
也幸好浴桶当中安置了坐的位置,再加上他的姿势并非前倾,而是后仰,因此短时间内,倒也没有溺水的担忧。
与此同时,女管事送走了偏将一干人等,也准备回房间休息,可走着走着,在她身后,黑暗之中,一只手掌伸了出来,从她的脑后绕了过来,将眼前的光亮遮蔽。
黑暗且沉寂,至此,花房之中最后一名女子也不见了踪影。
偌大的几层小楼,便只剩下秦管家一人。
而刚刚离开的偏将,却对此全然不知。
更不知道,那杀害了平虏伯的凶手,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当然,他们更不知道,自己还在苦心寻找的将军,如今已是魂归九霄,直至第二日清晨,阳光洒落在城墙之上,随着入城之人的一声惊骇惶恐的尖叫声响起。
所有在城门口把守的兵卒出城,又回过头来,向上看去,才发现往日以威严、英武着称的将军,此刻一丝不挂的被悬挂在城门之上。
守城的士兵连忙登上城楼,将平虏伯的尸身取下,又找人去通知了将军府上的人。
偏将找寻了一个晚上,听到消息后,立马就赶了过来。
待到他来到城门楼时,仵作已然检验完了尸体。
却见仵作一脸的匪夷所思:“奇哉怪哉,将军似是,似是。。。。。。”
“似是什么?”偏将一把扯过他的领子,喝问道。
“似是寿终正寝。”仵作补全了剩下的话,却被偏将猛地摔在地上。
“放屁!将军还不到知天命之年,如何会是寿终正寝?”
“可是属下实在,实在是没有在将军的身上,找到半点伤痕,连中毒的痕迹也不曾发现。”仵作有些委屈。
他也是实话实说啊。
偏将这时候才去看白布下的平虏伯尸体,眼睛猛地瞪大,就见平虏伯的尸体,白皙光滑,连半点伤痕都瞧不见。
这哪里像是个沙场将军啊。
怕是在江南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也不过如此了吧?
一瞬间,偏将猛地攥紧了拳头。
这刺客不但要害将军的命,还要坏将军的名!
固然平虏伯的好名声都是用女人的肚皮换回来的,但不可否认,对方也是一位将才,年轻的时候,也曾冲杀在前,受过不少的刀伤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