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拿起花瓶想要砸下的时候,似乎是察觉到门口有人,抬头一看,就见林凡站在门口,手指指着他,带着浓浓的警告。
“你是不是不服,本班头问你,你是不是不服?”
面对如此警告。
朱主簿只觉得自己的胸膛快要炸裂,眼眶通红,屈辱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却又无可奈何,缓缓将花瓶放到一旁,身子一软,继续瘫坐在椅子,垂头,不语。
林凡大步朝着厅内走去,快速走到朱主簿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将他从椅子上拎了起来,几乎脸贴着脸,大声质问。
“说!你是不是不服?!”
“服,我服。”
林凡冷哼一声,将朱主簿推回到椅子上。
“以后出门在外,带着脑子,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听好了,下次再敢跟我这么放肆,我让你下不了地。”
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这群家伙,不对他们霸道点,还真不知道他林凡办事的走段,逼逼叨叨一大堆,真等他上手了,一个个也就都老实了。
厅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朱主簿时不时抬头看向厅外,确定对方真的走后。
“啊!!!混账!畜生!林凡!我与你势不两立!!!”
他爆发了,心中的屈辱彻底爆发了。
这是他这辈子所受到的最大屈辱。
可自身却又无能为力。
他要姓林的付出惨痛代价。
……
街道。
百姓们瞩目着,窃窃私语着。
很多百姓揉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被差役押着的不是袁江吗?
啊……袁江也被治安府林爷给拿下了?
茶楼。
秦四负手站在二楼围栏处,俯视着下方,他的心情还不错,近日永安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激烈,以至于他选择低调。
正所谓弓射出头鸟,在如此动荡的时候,低调才是唯一置身事外的好办法。
突然,他的瞳孔猛的一缩。
熟悉的人。
银棍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