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梦怔怔地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眼中倒映着初升的太阳。
“这里是噩梦吗?”
眼球在阳光下渐渐化为灰烬,鬼的气息在此刻彻底消融。
“总算解决了……”伊之助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他一脸疲倦地扶着车厢的座椅,感觉眼前有些眩晕。
虽然身上没受什么伤,但数不清多少次通过自刎从梦境中挣脱出来,不可避免地在精神上积累了太多的压力和疲惫。
“也不知道炭治郎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伊之助使劲晃了晃脑袋,困倦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大家都不要有事啊。”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一片狼藉的空地,遍布着大大小小坑洞的地面上被一片片血迹染红。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伫立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如山般沉稳厚重。
“原来如此。”他缓缓说道,“我来晚了。”
想不到,这一战的结果竟会如此。
上弦之叁斩杀失败,三名柱连同两位优秀的队员——全员重伤。
随同赶来的隐队员们正有条不紊地为伤员进行包扎,并把他们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
“啊——就是这样。”
不死川实弥被绷带包成了粽子,气呼呼地皱着眉头,看起来又凶又乖的样子。
“说到底,那家伙临阵突破也太赖皮了吧!”
虽说战斗中本就可能存在各种不确定因素,可本来必胜的局面因为这种意外而全面崩盘,实在是太令人气恼和不甘了。
再加上炼狱和富冈都突然战斗力暴涨却不带他……
好气,好气!
(▼ヘ▼#)
直到被隐队员用担架抬走,他还在磨着牙生闷气。
但事实上,伤得这么重还能保持着清醒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在众人赶来之前就陷入了昏迷。
炭治郎在太阳升起前连滚带爬地将祢豆子塞进了箱子里,然后直接趴在一旁失去了意识。
善逸结结实实挨了猗窝座一拳,虽说极力避开了要害,但伤得也着实不轻,躺在那儿就睡过去了。
此时都在被隐队员们救治着。
“阿弥陀佛。”悲鸣屿行冥站在一旁流着泪,口中不住地念着佛号。
人还没死呢……实弥瞥了他一眼,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是身上真的好疼啊,他宁愿自己也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