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就看着湿漉漉的地上,和带着焦黑的被褥……
沙发椅子全是湿的,铃青山干脆就坐在地上腿一蹬将手里的水盆一甩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他丫的有毛病啊!绑人就绑人!哪有点房子的!!!”
黄皮皮气喘吁吁:“好一个破罐子破摔啊……”
这都不用多想,大抵就是这几天单抓谁都抓不到,所以干脆一起上。
那一声哨响应该就是新桃到手了准备撤退。
就连禾周榷都翻了个白眼,她本来是打算装睡的,直接把新桃带走就得了他们又不会拦着,没想到还派了个人将她引走。
黄皮皮心态倒是不错,“行了,新桃也算被他们带走了。”
这个季节可以说是冰天雪地,这房子里湿了大半又没有生火,破碎的窗户和房门都透着寒风,不过一会儿功夫地上的水渍就结成了冰花。
“然后呢,就把新桃给他们?”铃青山看看空荡荡的炕上,表示怀疑。
黄皮皮点头:“目前是这样的,归玄没说之后干嘛。”
禾周榷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水渍,“我去追。”对方应该是没有能飞的种类,所以她还是安全的。
铃青山罕见地没有反驳她,“这个主意可以,快走吧。”
……
禾周榷懒得搭理他,换谁大半夜这么折腾一番都没心情吵架。
窗户外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三个人都浑身紧绷。
还有第二波?这是打算一网打尽?他们这么多人?
铃青山现在满腔怒火,尤其是被人烧了房子。当即就要一脚踩上去。
黄皮皮眼神儿好,看着那人的影子。
“等等!好像是归玄!”
这话一出,铃青山的身子都飞出去了,禾周榷翻身踩上炕伸手将他的腿推了个方向。
“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