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青山和禾周榷走过去,一个站左边一个站右边。
“新桃啊,这是?”
被喊的小丫头扬起小脸,看着铃青山手指的方向委屈巴巴。
“羊羊哥!大白姐姐!”
孩子哭腔都带出来了,这是被欺负了?!
铃青山撸起袖子就要干,但那只黄鼠狼转过身来直起身子站在石头上,双手作揖。
“你看我像什么?”
这语调奇怪,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声音!突然吹来一阵寒风,铃青山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僵硬问一旁的禾周榷:“它刚刚说的人话?它?你变回去能说人话吗?”
禾周榷十分淡定:“不能。”
铃青山弯下身子,将脸怼过去疑惑问:“你真是黄仙?我说你像……像这个石头吧,你变石头?这咋变啊?”
黄鼠狼眼一闭,跳起来给了他一巴掌。
“归玄说的没错,你果然有病!”
要么不怕,要么害怕,怎么还有这么神经病的回答啊。
“你认识归玄?”
“当然,他让我来找你们的。”
铃青山和禾周榷保持怀疑,但是怀里哭唧唧的新桃就是证据。
“你丫干嘛了?”
新桃这种皮孩子,能上树能上房,能逗八十岁老太太能哄小娃娃,咋会这么难过啊。
黄鼠狼摊手,“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这话铃青山常说,“不信。”
“好吧,这件事是这样的。”
……
就在一分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