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铃青山,一手托着睡得正香的新桃,一手扶着车把,速度还隐隐超过他们去。
……
一切手续归玄都会办好,他们只需要找个地方坐着等就行。
铃青山这十几年的时间除了在山上当救生员,就是偶尔去小县城里吃吃喝喝,真正意义上的从山里来的人,他还不算人……
说起这个,二十年前归玄和他待一块儿的那一阵,恰逢经费不足,所以铃青山是没赶上好时候,多数都是靠腿。
他对于这种现代化高科技的地方充满好奇,到处张望。
终于按耐不住,将还没醒的新桃交给禾周榷朝着远处跑去。
归玄那家伙说他们的手机现在可以直接支付,他得找个地方去试试。
“唔……”
那个聒噪的人刚走,躺在椅子上的小丫头就醒了。
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看着新的地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最近怎么总是一睡觉就换个没见过的新地方呀?
比起铃青山来说,新桃显得淡定很多,是私人飞机都是坐过很多次的‘大户人家’的小小姐呢。
“喝水吗?”
这两天相处下来,禾周榷慢慢给新桃打上了标签,一个需要保证吃喝保证睡眠的不娇气的小孩儿。
吃饱喝足睡够了干啥都行,孩子很好说话的。
新桃半倚着椅子把手朝着她的方向张大嘴:“啊~~”
她自己的小包里有充足的食物,小面包小肉干,不用担心饿到。
小丫头自己已经很熟悉这个流程,拉开背包拉链,今天要‘宠幸’哪一个好吃的呐。
……
禾周榷觉得这个照顾小孩子的任务实在是太简单了。
有这个时间干脆把她的炸毛头发顺了顺,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造型。
比起归玄的上世纪红绳麻花辫儿,禾周榷还是觉得干干净净没有碎头发的丸子头好看。
她找不到梳子,就要手梳顺。
盘丸子头最关键的就是有个利落的高马尾,禾周榷顺了又顺怎么都不满意,干脆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