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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玄难得清净了一宿,天黑也没有休息的意思继续赶路。
至于新桃需要睡觉……那不影响,睡着还是醒着的新桃对于‘交通工具——铃青山来说区别只在于有没有人和他搭话。
归玄终于找了久违的感觉,每次有任务有工作他都是大半个月不眠不休,哪里有一天三顿二十四小时睡十二个小时的时候。
说句煞风景的话,现在的小孩哦……真的是懒散,他就是说这个叫新桃的!
新桃睡着了铃青山也消停了不少,跟着归玄在夜色间穿梭。
他看着闭着嘴老实赶路的‘同伴’很是满意。
但至于另一个人大概率不是这么想的……
铃青山吊儿郎当是个把‘自由’两个字刻在人生信条上的存在。
他和归玄在二十年前相处过不是一两天,那是一两年!
除了他们两个人没有知道那段时间他是怎么过的……太惨了!太惨了!!!
即使多年未见,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他心里还是对这个笑眯眯看起来好脾气好性格的白面书生有些畏惧。
一下子和新桃玩大了还伤着这小孩了,再不老实就完了!
铃青山想想就打了个冷颤……
不过这性格改不了,估摸着也就是消停一两天罢了。
……
在翌日太阳高高挂着的中午时分。
归玄看看地图,“到了。”
他们用了两天两夜到达,比他预料之中要快,但是比原等车计划要慢。
坐县城里的中巴车倒上三趟,一天半怎么也能到。
他们直接翻了三座山,除去睡觉的时间和两个人去玩儿的时间,其实一天半也早就到了。
不过归玄被迫上山之后看着他们沾花儿逗鸟儿定的时间是五天,也算计划提前完成。
踩上现代的水泥路,新桃被放到地上。
两大一小顺着公路朝着市区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