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欠干!”我怒骂一句,从床上翻了下来。
这时候我酒劲儿已经下去的差不多了。
年轻嘛,肝功能正好着呢。
其中一个小流氓正挥拳朝我刺来,我直接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个拧转动作,咔嚓!
断了吗?
显然是断了!
另个小流氓一惊,用钢头皮鞋踢我裆部。
我膝盖一弯,沉臂挡其大腿,猛地一发力。
这货直接一个倒栽葱,脑袋重重地撞到了墙角上。
就这两号小毛贼,啥也没练过。
就想干我呢?
关键是,你们倒是拿个家伙也行啊!
还跟我玩赤手空拳!
太不把我赵龙当颗葱了!
那水哥一见,微微一蹙蛋,但也没太大的表情变化。
很显然他是见过世面的人。
“操,你俩别在这碍手碍脚了。”
“去叫人!”
“带上家伙!”
“一个人就想砸老子的场子?真尼玛疯了!”
水哥看也没看一眼,就朝手下这俩流氓吩咐了几句。
然后顺势从身上摸出一把剁骨刀。
这刀还带着细锤纹儿。
刀光闪闪。
我心下倒是一惊。
其实我的第一反应,是想开溜。
当然是战术性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