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呻吟。
这货直接倒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鸭子见状后,互视了一眼。
他们手上的片刀,一阵哆嗦。
一看就知道,没啥打架经验,打肿脸充哥们儿义气的那种。
“刀放下,我放你们一马!”我趁机道。
俩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胡万年。
“哥……”
“我们跟胡万年不熟……”
“他打电话让我们过来接他,说是请我们吃饭。”
“就这个……没别的交情。”
“真……真没有。”
俩人说话间,纷纷半蹲下身子。
并且试探性地,将手里的片刀,放在了右前方位置。
真特么怂!
小胖眼疾手快,当即上前将片刀踢飞。
“草!当初胡哥白特么关照你们了……”胡万年见状后,气的一阵捶胸顿足。
我扭头看了一眼胡万年,骂道:“你给我闭嘴!”
那俩鸭子,双腿打着哆嗦。
用眼神,乞求宽恕。
“你俩真是干牛郎的?”地包天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是……不是……我们是鼎艳夜总会的……男……男服务员……男模!”其中一人支支吾吾地说道。
地包天道:“别特么粉饰,就问你,是不是牛郎?”
另个服务员赶快道:“是……算是……”
牛郎就是鸭子。
鸭子就是牛郎。
一个是尊称,一个是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