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再给我一次机会!这……这肯定都是那姓赵的外保队长搞的鬼!那狗逼玩意儿!”胡万年急切地说道。
“知道又怎样?”宋新豹反问。
胡万年道:“那狗逼这样搞我,明显是跟您递葛呢!”
宋新豹骂道:“递葛!递葛也是你用的?你也是东城人?草,你一个外地人装什么老土着,装什么大以巴狼!”
胡万年道:“耳濡目染,跟您学的呗。”
宋新豹道:“好的不学!滚!”
俩人近乎狗咬狗。
不对,应该说是狗咬耗子。
但胡万年临走时。
宋新豹还是给了他一些安慰。
毕竟俩人狼狈为奸了这么久,没有感情也有奸情。
“我在顺义有个老铁磁,干赌场的。”
“我写个电话,你去投奔他。”
“你放心,我向你保证,那姓赵的队长蹦哒不了几天了。”
“他狂个鸟啊!”
“跟我宋新豹递葛子,他啥能耐?”
“我已经在道上物色到了合适的人选,对付他!”
“跟我玩江湖?”
“这土鳖!他还差得远!”
“……”
此时此刻。
案场女销售沈娜,正与我在一起。
我们找了处空地,边抽边聊。
她也抽烟。
而且抽的比我好。
是将近30一包的芙蓉王细支。
还比我会吐圈儿。
沈娜就是那天晚上,跟我一起抽胡万年的那个加班女销售。
为此,她还搭上了一双高跟鞋。很贵的。
人很漂亮,很时尚,但带些风尘味儿。
眼眶贼高,挺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