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教授也曾好言劝过,却被他当成驴肝肺。
时间长了,赵教授也不再管他,随他去。
本以为,这将会是像往常一样,只算是生命过客的老师。
可某天豪横酗酒,第二天直接在课堂上晕倒。
醒来,就看到自己在医院,老师正跟辅导员和几个同学一起,忙前忙后帮自己办住院手续。
纨绔公子嗤之以鼻,觉得没什么权势的人才会这样做。
自己只要说句话,医院院长巴不得拉上全院人来给自己做检查。
“老实说,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关心我这么不服管的孩子。”
“以我的身份,要是真在学校死了,他们当老师和辅导员的,少说也要脱层皮。”
“虽然知道这一切,可。。。。。。”
可头一回感受到被这么多人关心,一时竟有些上头,没有拒绝。
医生来检查时,他害怕打针,不敢看。
赵老师看出异常,将他脑袋抱在怀里,温柔对医生说:
“医生,我家孩子怕打针,请您轻点。”
我家孩子。
我家,孩子。
简简单单四个字,和不求任何回报的温暖怀抱,轻易就击穿了纨绔少爷内心最柔软处。
药输上后,院长告知没有大碍。
辅导员通知了家长,家长承诺会马上赶来。
于是辅导员就带着学生们风风火火的走了。
只剩赵老师还在医院坐着。
章儒斜眼问:“你怎么不走?你陪我我也不会给你一分钱。”
如此顽劣的学生和不敬话语,却没有惹怒这个优雅温婉的女性。
她笑笑:“等你家里人来了我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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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倒确实来人了,只不过是佣人,不是父母。
尽管知道答案,可在看到佣人的那一刻,仍然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