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纪,怎么这破身体千疮百孔的。
他连睁眼都觉得吃力,有人将手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这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动作,望月泽猛地一抬手就想将人捞个背摔。
下一秒——
他睁开眼,和近在咫尺的降谷零面面相觑。
降谷零的手指擦过他的耳侧,眼底还有点错愕惊骇。
……这是在做什么?!意外吧,绝对是意外吧?
降谷零回过神来,明明还压在他身上,笑容却慢慢敛去了,一副要刀了他的表情。
望月泽简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咳——”望月泽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对不住对不住。”
他匆匆松开手,诚恳地道歉:“你没事吧。”
老实说,降谷零是当真没有半点防备。
他哪儿能想到昏昏沉沉的望月泽还能有这么机敏的反应,一时不察就着了道。
【这姿势还真是……啧啧】
【是能让波本讹我一千万的程度】
降谷零蓦地起身,看向望月泽的眼神愈发不对劲了。
“怎么了吗?”开口时望月泽还是正儿八经的:“你表情不太好。”
他实事求是。
降谷零头疼得很。
这个搭档虽然行事风格离谱了点,但是现在看来更加离谱的似乎是自己。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坐直了,关切问道:“你发烧了,还能解码吗?”
望月泽沉默着揉了揉太阳穴。
降谷零,一个以一己之力打三份工的男人,“工作狂魔”声名在外,这似乎也不算什么。
望月泽默然点头:“可以,事不宜迟。”
“那就好。”降谷零似乎是松了口气。
望月泽:……什么意思,成功压榨了搭档就有那么高兴吗?!
……
望月泽忙着解码,降谷零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