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各自聊了一会颍昌府旧事,聊了聊昔日靳冰杀妻案。
寇家主也是一阵唏嘘,说靳冰蒙冤,当时虽不敢信,可也奈何不得当时人证物证皆在。
“寇家主,有一人犯,如今却在颍川铁矿,知府大人着我去拿人。
可葛某初来,不知那颍川铁矿的底细,寇家主可有法子帮我?”
陆遥一脸苦意,皱眉问道。
“这,怕是麻烦得很,这颍川铁矿并不归属颍昌府管辖,那里还有驻军。
矿监胡大人与知府大人平级,那神武军将军直属军器监。
那里的人,怕是不会理会颍昌府来人!”
寇家主捋了捋胡子,郑重说道。
“寇家主可有门路,我们要捉拿的人犯,想来也不过是矿上的一个小人物,也影响不了他们的大局。
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陆遥连忙说道。
“是这么回事,老朽自然明白,我寇家,有两旁支子弟,也在矿上做事,只是与我们来往并不密切。
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大人说得上话,总归是个路子,或许可以一试!
老朽修书一封,大人去时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寇家主思虑良久,这才眼睛一亮,说了出来。
这种旁支族人若是能帮上忙,便可让这葛大人欠个人情,这是极合算的买卖。
“那就有劳寇家主了!”
陆遥连忙拱手一礼,谢道。
这时秋瑜和周珂连同那个寇倩走了回来。
“葛大人稍待,我去去就来!”
陆遥陪着众女聊了一小会,寇家主就拿着两封信走了进来。
陆遥收好信,领着秋瑜和周珂,道谢离开。
回到院子里,陆遥看周珂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不由有些奇怪,开口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
“寇倩家的东西,我们为什么要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