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嗯了一声,说:“你不知道吧,阿叙有个白月光在国外,这是白月光当年出国前给他求的,任谁都摸不得。”
“可白月光在外面待久了,感情就淡了。”
“阿叙说他想抛却过去,就把这东西给戴在我脖子上了。”
我挑眉,笑着问:“你确定,景叙说他要抛弃过去了?”
她神色躲闪,却还是嘴硬道:“当然了。”
我不再说什么,只撇下一句:“好,那你好自为之。”
3
景叙坐在车里很安静,也很乖巧。
我说让他系好安全带,他一个年近三十的富家少爷猛地坐直,还对着我敬了个幼稚的小学生礼,说:“明白了。”
他扣着安全带,或许双眼昏花,戳了一下又一下也戳不明白。
我索性让他别弄了,我来。
他靠后,把背紧贴着座椅,我俯身替他系好安全带。
靠近时,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皂角味混合浓郁的酒香。
很奇怪,两种味道混合竟然一点也不难闻。
他身上总有他独特的气息,较之他人完全不一样。
那是一种沁人心脾,能让人感到安心的味道。
不过在我看来,这味道与他本人完全不符。
就在我低着头,扣他的安全带时,我感到额上微凉。
两瓣润泽的唇贴在我额头。
景叙亲完,问我:“你生气了吗?”
“生什么气?”我看他,他眼里朦胧有一片雾海。
“我今天也是这样亲她的。”
他说完,又来咬我的下巴,说:“我还这样了,你都看见了。”
“所以,你生气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气。
他却像得到了很失望的答案似的,又咬我下巴,再次问我:
“你气不气?”
“不气。”
他继续咬,“我要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