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就当自己多欠晏启离一个人情。
以后找机会还就行了。
安景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第二日清晨,司机早早在酒店楼下等着,载着两人往安景老家坐在的村镇开。
没被开发的乡镇,十年如一日的守在这里,变化很小很小。
安景每年都要回来祭拜,沿途都是他熟悉的景物建筑。
只是再也没有守在家里等他回去的人。
路过镇上时,安景想让司机停下,他去买一些祭拜用的香烛纸钱。
安景爸妈去世时,丧葬文化大多还是土葬。
哪怕是到了现在,小乡镇仍然沿用土葬超过火葬。
安景爸妈没有埋在陵园,而是土坟,可以烧纸祭拜。
但司机看起来是很严肃的人,路过一家又一家丧葬用品的店,社恐都没成功说出来。
手指搅在一起,安景频频看向驾驶座。
希望司机能看出他的欲言又止。
专心开车的司机没有看出来,晏启离看出来了。
晏启离看向安景:“你是不是有事?”
晏启离开了口,安景心里压力就少了许多,立马接话:
“我想买点东西。”
除了香烛纸钱鞭炮,还需要一些供果饼干。
安景话落,不等晏启离开口,前排的司机率先开口,说去前面那家店买。
不过水果饼干不用买了,他已经准备好了。
香烛纸钱需要安景自己买更好,不然考虑周到司机会一起准备。
安景闻言如释重负:“好的好的,麻烦你了。”
摊位上,挂清纸五颜六色,安景选了白色。
晏启离随手一指:“那个看着更大。”
老板笑着道:“女儿挂彩,儿子挂白,你们买白色就好。”
晏启离没想到还有这个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