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他抖出几个腻歪的调调。
要是让他亲哥余城听着,准得嫌他发神经。
但这是他对象听,听得正好,听得舒心。
听得他对象顿了一下,果然又加了点糖进去。
不过也没加太多,“听话,太甜了牙疼。”
“好吧~”某人这才不嚷嚷了。
外边雨夹雪纷飞。
屋里咕嘟咕嘟,牛奶在小锅里冒泡泡。
差不多了,贺尧给盛在某人专属的瓷碗里,边说:“这次忘了,下次我记得放点银耳红枣进去,好喝点。”
“嗯嗯嗯!再放点糖!”
牛奶烫着,余周没法吨吨吨牛饮,只捧在手上暖手。
不掏手机玩,也不会觉得无聊。
两人粘着,啥都能聊。
准确说,是以余周哔啵为主。
他人懒,小半边毛毯掉地上了都舍不得伸腿勾一下,但嘴是半点不停。
啥都能嘴两句。
“街角蛋糕店真坑钱,那么小个蛋糕,铁定不是纯动物奶油的,敢收我30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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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卖甘蔗的还不来吗?我想烤甘蔗了。”
“我哥说过年的时候带人去外婆家见见呢,真快,比我预估的快,我想着起码得个五六七八年的。”
“……”
他对象在旁边给他掖掖毛毯,时不时附和几句。
贺尧话本来就少,更爱听他家小宝说,叽里呱啦的废话也听得认真。
“我就说那树苗不行,那家老板还敢…等等,啥味儿呢。”
余周立马从躺椅上弹起来一点,严肃着一张脸,拱拱鼻子,追着味儿走。
他鼻子灵,闻好吃的就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