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儿,希望你不要怨我。
月无言收到的消息,是墨非白告诉她的。
“张助假借公子华景的名义,用你和腹中孩子为要挟,让阿槿割让城池,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月无言纠正他,“是阿渊,他不是阿槿。”
墨非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依旧不改。
得不到墨非白的改正,月无言也不再纠正,反倒是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
“阿渊不会同意的。”
“哦?那看来他并不在乎你。”
“你无需在这里挑拨离间。”月无言也了他一眼,“我知道阿渊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做的,换做是你,你也一样。”
墨非白喝了一口茶,借着热气掩盖自己的神情,“为何?”
“且不说他们的要求有多无礼,单单我自己,就不会这么被轻易拿捏。”
“与其说他不在乎我,倒不如是他相信我的能力。”
月无言对于楚今渊出奇的信任,墨非白一时间静默无言。
他不开口,月无言也不像是会主动开口的人,于是乎两人就只能各干各的。
月无言正在给自己的孩子绣虎头帽,墨非白见状出神的盯着她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墨非白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如果强行让你落胎,你会恨我吗?”
月无言捻针的手一顿,当即警惕的看着他。
“你敢?”
看着月无言对自己的警惕,墨非白在心里苦笑一声。
“说笑罢了。”
说完,他站起身。
“我该去做个了结了。”
他只留下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月无言摸不着头脑,索性也不再多想。
晚上的时候,公子华景过来了。
月无言胎象已稳,但她还是记挂着墨非白白日里说的那句话,于是看着公子华景都没好气了起来。
公子华景刚坐下,就看到月无言这一脸防备的样子,觉得莫名。
“我没惹你吧?”
“你们做了什么心里有数。”
听到月无言没好气的话,公子华景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挠挠头,不经意的看向了门外。
他咳了一声,“本公子来这里,是希望帝姬能够配合我写封信,不然,在下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