蕈姑现在还在密室里面休养,木晴代为回答:
“这是殿下自己的决定,师祖也不能忤逆殿下的心意。”
墨非白脸上的怒意骤然瓦解,眼底晦暗不明。
“她就这般喜爱阿槿?”
木晴没把月无言和蕈姑两人之间的三个月之约告诉墨非白,只是站在那里,垂下脑袋不言语。
“罢了。”墨非白忽然背过身去,“告诉蕈姑,东面那边有我无极阁帮助,一时间贺慕风夺不回那三座城。”
“可是安国那边,就要劳烦蕈姑了。”
“是。”
没有蕈姑的阻拦,月无言和楚今渊相处的很愉快。
每天不是看着楚今渊一边口是心非,一边忍不住和她靠近,就是在逗着楚今渊说情话。
这天夜里,楚今渊再也忍受不住,直接把人困在怀里。
两人十指相扣,楚今渊的眼神凶狠而又充满着欲念。
“一天天就知道撩拨朕?嗯?朕看起来当真那么好欺负?”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然后垂下眼帘,遮掩了眼底的炙热。
月无言就像是被雨打的娇嫩花瓣,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同时还保持着理智,追问道:
“阿渊,你爱不爱我?”
楚今渊想说爱,但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只能用行动来证明。
月无言在他唇边轻轻一吻,叹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瞧见她眼角落下的泪,楚今渊中一痛,想要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把她翻了个身,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俯身吻掉她的眼泪。
“不许哭。”
第二日的楚今渊在批阅奏折的时候,月无言照旧从外面摘了一束花回来,在他旁边的花瓶上插好。
楚今渊虽然是在批阅奏折,但是余光看着都是她。
他忽然开口:“朕以前很爱你吗?”
月无言刚把花朵插好,听到楚今渊的话,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