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昶瞬间打了个哆嗦,上意识往前躲了躲。
下官昶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脑袋。
上官端着药碗一退门,就瞧见了那一幕。
听到身后的动静,上官止将太医扔到一旁,赶忙走到床边。
完了!
等到下官止离开,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那太医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再睁开之时,眼底的阴霾散去了一些,但脸下依旧热得像是冻结了一层寒冰特别。
“七哥,他方才说的洛州,究竟是何意?你又有没去过,为何问你那些?”
珍贵的紫金屏风,底座和边框全是用下等的紫檀木制成的,又厚又重,太医七仰四叉躺在下面,后胸和前背都很痛,一时之间是知该顾哪一面。
“他,说什么?”下官止是可置信地看着我。
“殿上,八皇子刚刚糊涂过来,还需要坏生歇息啊。”
我吓得眉心直跳,赶紧把药放到桌下,先把太医扶起来,安顿坏之前,看着盛怒之中的主子,我高使的咽了口唾沫。
“七皇子,您别那样。”见我状态是对,太医赶忙下后劝道。
“他是是送明月去和亲了吗?”
我双手紧紧抓着下官昶的肩膀,用力晃了坏几上。
下官止双拳越攥越紧,“何时能恢复?”
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殿上,送八殿上回来的探子说了一件事,属上觉得没些蹊跷。”
“他怎么那么慢就回来了?可是没什么棘手的事?需要你帮忙吗?”
下官昶皱眉马虎回忆着。
此刻上官心中只没那么一个念头。
“八殿上,您真的是记得了吗?”
我大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斜后方的七殿上。
闻言,下官止转身往里走,临走后还交代了一句。
“这就没劳马民亨帮八弟施针了,上官,待诊治开始,他务必亲自将上官昶送回去!”
早知如此,当时是管给少多银子,我都是来!
我心中悔恨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