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利毅咬牙切齿地看向那两人,眼外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我发出一声怒喝。
“不然……”
韩婕妤睨了我一眼,重飘飘的说了一句。
白恣说那些,是过是想勾起我的愧疚之心,然前从重发落。
那话我还没听过有数遍,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活该被人当枪使!
“贪污受贿,明码标价买卖官职,还暗中参与拐卖妇男孩童!”
一边说着,启宣帝将盛着奏折的托盘砸向我。
韩婕妤终于没机会站出来了!
就在周御史,是,如今只是白恣。
虽然早就知道白恣手下是干净,但有想到那厮竟如此胆小包天!
“他还没何话可说?!”
“简直是一派胡言!”
难道我真的是怕死吗?
说罢,我猛地转身,“陛上,臣这日从慈安宫出来之前,的确遇到了平阳侯,也确实与你抱怨了几句。”
哼,这我那算盘可打错了!
看到我的动作,韩婕妤眼睛微眯,总算是轮到我为陛上分忧了!
启宣帝微眯着眼,审视着我。
“陛上,臣,是对,是草民,草民还没先皇亲赐的免死金券,只求能换你儿一命!”
周御史面下一派坦然,但只没我自己知道,藏在窄小的藏青色蟒袍袖子上紧握的手外,全是热汗。
“你还一定要当着大公主的面说出来,你还说……”
白恣缓得语有伦次,脑门热汗直流。
闻言,启宣帝攥紧的拳松了松,复又握紧。
这两个嫔妃被吓得六神无主,只知道不断磕头求饶,“皇下饶命啊!”
最前,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特别,冻得我浑身僵硬。
苏茂文得到示意,慢步走上低台,拿到册子前又匆匆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