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陆相挽去了一小时就回来,就是来回走路的正常路程。她捧着盆栽,里头插着的杜鹃花只有成年女性的小臂长。她将盆栽放在许懿身边的木桌上,里头五枝白花,两枝红的。只要用扦插手段,还能再繁衍更多花束出来。
这个,她知道许懿是懂行的。
“我顺便挖了土,你回去移栽的时候,记得要清理干净泥土,千万别落了土屑在地上还得清扫。知道吗?”
陆相挽握着她的手说得轻轻的,话里没什么异样。就是看着许懿的那双眸子很亮堂,但许懿此时没看出来有什么蹊跷。
“知道了。”
陆相挽知道她没懂。
最后临送别,陆相挽又提起给杜鹃花松土的事。她把人送上车,罗娜在她身后抱着那盆盆栽。
“注意身体健康,万事别为难自己,有空就给杜鹃花松松土,翻翻土,把它当做我在陪着你。”
“好。”
陆相挽只能目送许懿的车开远去。
直到夜里,许懿睡得恍恍惚惚的,突然下意识就总觉得那盆花有什么,意识越加清明,直到重新醒来。她在州庄以前被欺负的时候,也负责种花拔草,从没听过什么给花丛松土的,陆相挽在红珊瑚别墅总是摆弄蔬菜果林,植被花丛,她肯定也是知道的,怎么好端端的,叫她给花松松土。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坐起来。
越想越不对。
好端端的,怎么一而再再而三教她松松她土,除非土里有什么。
许懿一激灵。心跳加快,发现不得了的秘密,她好紧张。
确定贺寂州还熟睡着。
她轻手轻脚去楼下抱着那盆进了浴室,拔出整丛杜鹃花之后,开始一点点扒拉出泥土。直到发现有个白色的纸团。餐巾纸揉得皱巴巴的,还没展开暂且看不出来是个字。许懿闻了闻。
“怎么是血。”
她孕期对血腥味格外敏感。陆相挽从前孕期也是,所以她赌许懿会发现的。
她仔细摊开看。
是个浔字。
是凌夏浔的浔——
这。
许懿更加紧张,不知所以,只能赶紧倒出所有的泥土,扒出来所有的纸团。确保里头再没有其他的东西。她默读了一遍纸团上的字。
纸团拼起来的话是:告诉凌夏浔,我在北城西,白杜鹃花山后的楸树别墅,来找我。以及一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