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窗。
她站在窗边离凌夏洵远点。
“我不能喝酒。”
他点点头。支着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食指不断摩挲他的红唇。看着陆相挽的眼睛含着水,竟然星星点点的。
“我知道。”
陆相挽总觉得凌夏洵身上很危险。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但她总觉得自己的脖子被勒紧,她慌张防备得呼吸不回来。
“孕妇需要休息。”
她赶他走。
凌夏洵看看她身后的窗外。
微笑着婉拒。
“不差这几个小时。”
他抬手朝她招手。
示意她坐在自己面前的沙发上。
“陪我说说话。”
陆相挽不肯过去。
他像个温润的狩猎魔鬼坐在那。咧着的温柔的唇角和那双星星眼随时都能现出原形来,他会变成发疯的狮子扑过来把她撕碎,她恐怕逃都没地方逃,怎么会那么愚蠢地靠近。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凌夏洵极其不耐烦。
他不哄她,立马仰着脑袋靠在沙发顶上,他现在浑身疼没劲,眼前除了晕眩和重影还有一阵阵的白光。
他闭着眼睛伸手用大拇指和食指不断揉捏自己两处脑门,强行忍着恶心。
“我刚刚从小如的墓地回来。”
“如果不是她,你现在还没有站在这里和我说话的资格。而是应该躺在薄时漠的床上,彻夜难眠。”
他闭眼仰着脑袋咧嘴呵笑嘲讽她和薄时漠之间的破事,话尾故意咬重‘彻夜难眠’四个字,陆相挽经历过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凌夏洵更深知男人的色心。
谁都懂这四个字在表达什么。
陆相挽确实无话可以辩驳。
这也可以算是威胁。
所以她的脸越吓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