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妈还想再劝,许懿在她开口之前举着伞踱步到另一边悬崖峭壁去,姜妈叹息之后也只能走开。
“是。”
解铃还须系铃人。
外人怎么开解都没用。
姜妈回了屋子。
几个保镖还站在许懿身后,大约也就两米的位置。一迈步就可以拉着她。
许懿不被他们存在所影响,现在她已经走神了,而此时她心里可忧愁啊。
最近她明明和贺寂州还挺频繁的。可她肚子里偏偏就是一点动静没有。
如果不是两人身体不孕不育,就是贺寂州这边打了避孕针或者把避孕药放在她日常饮食里。
不然效率怎么会这么低?
可是他需要这么卑鄙吗?
他应该比她还想要孩子。
许懿不断揣度,可猜来猜去,又用了好几遍排除法,最后也只能猜可能是她自己的心态问题,压力太大。
雨这会突然就下大了。
‘哗啦啦啦啦’‘乒乒乓乓’的雨水打在她的白色透明伞面上发出作响的声音。
明天就是春节了。
她特别想回深城去看看自己被迫变成州庄的家。那个家里确实背贺寂州改造装修得面目全非,也没有温度,但角落里若有似无还有她思念的人会出现的回忆。
她落寞地撑着伞回到州庄里,一入院子就直奔祠堂去,最后安安静静在祠堂她妈妈墓碑前跪坐了一下午。
天黑之后贺寂州才从外头回来。他一回来老规矩还是得先见着许懿。人分明已经坐在饭桌前,眼睛却在悄摸摸四处张望。
“太太在哪?”
眼看这都十一点了。
饭菜都热了好几遍了。
姜妈赶紧把菜都端上桌。然后接拿过贺寂州脱下得外套,转身搭在实木衣帽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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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祠堂跪了一下午,谁去劝都没用,除了早餐的半碗粥,夫人什么也没吃。”
今晚可是除夕夜。
他特意说过会赶回来陪她吃饭。
她就这么撂下他。
什么态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