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握住赚钱的机会,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他没等对面的答复。他挂了电话之后,让荼立刻把东西送到邮政局按照纸上的地址寄出去。
他的血还没擦,混着掉出来的玻璃渣落在手机屏幕上,四处都是摊平的血迹。
他看着那血,眼里黑色的瞳眸并没有红色的痕迹,那一双浓重的黑瘀已经吞没了所有。他的瞳眸里是越来越深邃的深渊。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嘴角流出诡异又安逸的笑。他欣赏片刻之后,吹口哨叫来荼。
“立马去查一下,陆相挽现在在哪?”
“是。”
他抬眼看见窗外的雨。雨幕朦胧,除了模糊的大片绿色,什么也看不见。他慢慢走到窗边伸手到窗外,雨水快速洗刷冲走他手上的血迹。
他看着自己的手背。
红色的血没了。
皮肉分开的伤口却还在。
他呵笑。
然后收回手大力关了窗。
陆相挽这几天胃口总是不好。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是心情郁结所致,所以想要出去逛逛透透气。
她下楼想找位荼表达一下自己的需求,荼四十五正好就在门外执勤。
她走过去。
“四十五,我想下山去转转。可以吗?”
凌夏浔前几天离开之前已经交代过不用限制的活动,保障好她的安全就可以。
“好的,我派人跟着您。”
“能不能远远的跟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的。”
陆相挽中途把车叫停在一座公园外,她独自一人走在前头,荼跟着同走在公园里。
这座公园除了她们几个没有人影,陆相挽坐在河边的石凳上,湍流的河水很好地安抚她的不安,她静静坐着发呆。
半小时之后,哗啦啦的奔跑脚步声在陆相挽耳后响起。
待她从发呆里醒过来,疑惑地转过头。
贴着各个媒体名字的话筒和闪光灯已经怼到她面前。她立刻起身,伸手挡着闪光灯的灯亮迈步要离开,可是人数太多,后面是河水,她现在退无可退。
“薄太太,对于已经被曝光的未婚先孕传闻,和您是母凭子贵才能灰姑娘嫁入豪门的传闻,你对此有什么回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