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
陆相挽重新坐下,她没明白凌夏浔指的是谁。
“谁们俩?”
凌夏浔眼神深邃,他盯着陆相挽的眼睛。
“小如和薄时漠。”
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陆相挽确实立马回忆起来一些,她的目光立马躲闪不欲与凌夏浔对视。
“她们。。。。。。”
她吞吞吐吐。
凌夏浔靠在椅子上,眼里寒光毕露。
“怎么,不能说吗?”
陆相挽正面朝着凌夏浔坐好。
“这是她们的私事,我不能。。。。。。”
不能说。
凌夏浔并不认同。
“小如因为薄时漠死了,我还不能知道她为什么因为薄时漠死了吗?”
“她如果没死,这事我确实没权利知道。”
“但她已经死了。”
“这件事就已经不能是她们俩的秘密,而是变成对我作为她家人的知情权。”
“陆相挽。”
“我需要知道真相。”
“还是你到现在还要包庇他吗?”
凌夏浔的情绪过于激进。
“哐——”
他说话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碎了牙,牙齿的哆嗦发出磨牙的声音,眼眶绯红,嘴角不断在颤抖,他手握成拳头捶打在陶瓷桌面上,桌上的两份空碗里的青瓷汤匙受到晃荡不断击打白瓷碗璧,发出“当当”的动静,眼尾的赤红逐渐蔓延在耳朵上,陆相挽甚至还能看见他额角的青筋的跳动。
陆相挽后缩着身体靠在椅背上,双手缩护在身前呈自我保护姿态。
她颤巍抬头和凌夏浔对视。
彼此冷静下来之后,她承认凌夏浔说的不无道理,作为司如的亲人,他应该知道凌司如的死因。
她便重新开始回忆凌司如告诉她的那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