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挽瞬间明白这是隐私,所以也不再追问和试探。
“好,如果他回来了,麻烦你告诉他,我想见他。”
“好的。”
陆相挽走到二楼最左边的房间,里头连带的衣帽间空无一物,床单被套还是她从前那一份。她扶着床面坐在床底下,抱紧自己的膝盖把脑袋埋在膝盖里,静静坐着。
夜里。白一终于回到公司。
“漠哥,东西我拿回来了。”
薄时漠关掉自己手里的平板电脑,他眼眶下还有泛红和水珠,白一看了个正着。薄时漠才伸手去擦。白一见状便手足无措得站着。
“约薄盛来见面,把药放进去。”
“是。”
白一还不走。
他见薄时漠看他的眼神躲避,又想起早晨陆相挽的哭诉,心里已经实在不忍。
“漠哥,你不接太太回来吗?”
他只敢试探性得问。
薄时漠对上白一动容的眼神,他能猜到陆相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你见到她了?”
三分假意克制和漠不关心,但七分还是关怀。
白一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不满薄时漠那天开的枪,明明那天之后薄时漠自己也在浴室里睁眼落寞了一个晚上。可陆相挽确实是因为那颗子弹快死了,他的狠心也是事实。至今他还是意外他们两人今天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他惋惜也替之痛苦。
更甚觉得旁人都亦如此,身在其中的两人又得如何痛不欲生呢。
他看着薄时漠的眼睛,小心翼翼得说。
“你那天开枪,子弹打进太太的动脉里,太太说自己在医院里躺了很久,还差点死了。我今天看太太的脸色,确实是不太好。”
他每说一个字,都不知道接下去薄时漠会是什么反应。
比起白一想象的弹站起来,他还是只是坐在那,眼里低眸,白一看不见他的神色是什么。
“等这边的事结束之后再说。”
“是。”
白一该说的都说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听薄时漠的命令,先把这桩命案的事情解决好。
夜里差不多九点。
薄盛来被请到佳豪酒店的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