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怀疑。”
“你如今要置我于死地,我拿点东西讨好你,和你谈判,不是很正常吗?”
她边说边站起来,双手在背后握合,脚步很慢但很俏皮。她一步步,慢悠悠靠近直至走进圈子里,走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两人之间只有一步的距离,她抬头看他,笑得盈盈软软。
“地点时间我定。”
“你也知道楼下有警察在监督我,有些地方我不方便去。”
“我想好了就通知你。”
薄时漠和她对视,他眼里照旧的淡漠和对她的考究不容忽视,几秒之后他弯腰要捡枪。
凌司如立刻抬脚踩在枪上。
薄时漠还未完全弯下的身体重新站直。
他看她的眼神淡漠如常。
仅仅是对视几秒,薄时漠就转身离去。
“记得带一枝白色杜鹃花来见我。”
凌司如喊话。
薄时漠穿过包围圈出门,最后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之后,凌司如的笑脸瞬间消失无踪。
“老大,没事吧?”
荼围上来问候,全都被凌司如挥手屏退。
“是。”
热热闹闹的房间最后又只剩下凌司如一个人。
她走到屋子的角落,拿剪刀剪灭了蜡烛的烛光,这蜡烛的香味主要是甘草,现在还剩有一立方米的大小,专门配置来克制迷药,从前夜间也常常点着防备迷烟,只不过她最近睡眠质量不好,蜡烛的光太亮,所以这几日也就没点。
荼的房间也有同样的蜡烛,每天也都随身携带甘草香囊,迷药根本对她们就没有用处。
点灯其实是暗示屋子里有事作为召唤。
所以。
薄时漠是真的小瞧了她。
凌司如倚着窗往外瞧。
日出了。
她洗漱完毕就下楼,不带一点脂红。
荼二十四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