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薄时漠要开枪,这匕首就还能再进去几分。
她或者就能杀了他。
她慢慢抬眼和他对视。眼神极其轻蔑,看着他把那只匕首收在他自己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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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想要那只匕首做证物,指证我杀人的话,会不会太东施效颦了?这匕首是我的,有我的指纹不是理所应当吗?薄总偷一把我的武器自残然后诬陷我,这也说得过去。”
凌司如看穿了薄时漠的心思。
薄时漠不慌不忙的和她对视,他眼里照样毫无波澜,只是失血所以脸色并不好。
“把东西拿出来。”
这是他今晚开口说的第二句话。
凌司如警戒的眼睛略微一眯,她没装,她屋子里除了她手里的这把枪,并没有其他的武器。
“什么东西?”
她往后退。
薄时漠往前逼近。
“明知故问。”
薄时漠眼神狠厉,紧盯着凌司如的眼睛。
凌司如只能不断得不断得回想,她快速转动脑子,一边注意力集中紧盯着薄时漠的手指防备他开枪,一边在脑子里快速翻腾自己有什么是薄时漠想要的东西。
终于她灵光一闪。
严肃绷紧的嘴巴慢慢咧成弯月,眼睛里也变得星星翼翼得亮,视线也从那把枪转移到薄时漠的脸上。
“哦~,我妈的遗书吗?可能已经在路上了。”
凌司如笑得得意,她嘴角弯弯,故意说得嘚瑟。
“去中央政府的路。”
她还特意强调一遍。
薄时漠的脸色难看,他狠厉的眼睛里眯着一团火,咬着后槽牙发出摩擦声,举着枪的手不断尝试摁下扳手却又颤抖的松开,凌司如瞧着他的小动作,她先皱眉,然后哈哈大笑。
她甚至笑出了眼泪。
笑弯了腰。
她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借势擦掉自己的眼泪,她不再和薄时漠持枪对峙,她一路往旁边走,顺便就把枪放下,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她的眼眶还是猩红的,略微得肿胀抽搐,她给自己慢悠悠倒了一杯茶水,坐在沙发上小口得品茗,茶壶的底盘装有加热器,茶水的温度恒温,适合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