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漠开口。
“这件事以后不用再说。”
但贺寂州还是兴致冲冲。
“那凌司如手里还有你爸的铁证,你也不管了。”
薄时漠从一旁又拿了些许文件夹到桌面上来。
“东西我会想办法拿到手,除此之外的所有事都到此为止。”
“你以后也不要再插手胡来。”
薄时漠又开始低头签名,比起贺寂州,他说话可真是一点没有动静,就像是吹来的微风。给明白了意思但是却摸不着一点情绪的形状,吹的不大也不暴躁,就如薄时漠一点焦急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绝不是贺寂州想象的样子。
他不明白薄时漠怎么这么不着急呢。
贺寂州迟迟不应答。
薄时漠便抬头看着他。
“听懂了吗?”
威吓的意思尽在其中。
贺寂州不欲再说,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又算什么呢,就算烂好心也得到此为止吧,他甩开白一拦着他的手,跨跨迈大步就外走。
“随便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今天晚上,我就带许懿回游城。”
他气呼呼得大力关门离开。
白一看着贺寂州出门,怕薄时漠动怒,又赶忙转身看着薄时漠的动静。
可后者显然眉目不动,在安然无事的在处理公事。
白一见状就退下去。
明月庄里,陆相挽摁了绿色按钮,电话很快就拨通到外头的保镖耳机里。
“太太。”
保镖应声之后。
陆相挽就说出自己的措辞。